第(2/3)页 云共工沉默了一阵,叹息道:“只怕是这两年心神懈了,让急病给缠了身。” 邹充暗自挠头,实在搞不懂这当中的关系,便问道:“那你现在可是病好了?” 云共工摇了摇头,惨笑道:“估摸着是好不了了。” 邹充顿时急道:“哎哟?这可怎么办啊?” 此时云共工自己也是心乱如麻,如何能够答他?唯有不住的摇头,示意他不要多言。 洞内一时间寂静无声,两人心中各自胡思乱量,外头却忽然下起了滂沱大雨,邹充见状便在洞口吹起炭火,过了一会儿,又将那条海鱼给重新热了,而后递到云共工面前,道:“师父,你该...该饿了。”声音微微发颤,竟是带着些许哭腔。 云共工愣了愣,不禁鼻头发酸,而后便是发出一阵低笑:“呵...呵呵...呵呵呵...” 笑罢,一口咬在邹充手中的鱼肉上,和着滚烫的泪水,大口咽下。 一阵狼吞虎咽过后,邹充默默的收拾着残渣,而云共工却好似明悟了什么,不禁发出几声豁达的笑意。 邹充见状还以为他受不住打击,便开口劝慰道:“师父,说不定只是你累过头了,才昏过去的,你想,你在岛上这么多年都没事,哪能说病就病?” 云共工听罢却笑道:“我这两年里每日不是吃就是睡,一应杂事都是你给办的,哪里会累得?你不用担心这个了,我心中有数的。” 邹充一时缄默,他自然知晓这番宽慰的话说的有些糊涂,但他此时心神也是迷乱,口快之下,却是没顾上条理了。 忽地,云共工开口问道:“徒儿,你还记得你当初刚到这岛时,那一年的年号是什么吗?” 邹充不知他为何问这个问题,思索片刻,道:“是乾正十八年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