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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牛若水听到祥子的话，顿时勾起唇角，“算你有良心！”

    她上前打开门，“你等我一下，我收拾下东西，马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祥子连忙低头道：“是！还请夫人慢慢收拾，不要着急。老爷说了，夫人辛苦一天了，他因为有些事情要忙，所以就先走一步，老爷担心夫人忙不过来，就安排小的过来的。不知道夫人有没有用得上小的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如此，你是相公得用的人，我自然是知道你的能干的。我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，你在这里等我就好。”牛若水说着，就转身走了进去。她将账册整理好带在身上，熄了一楼的烛火之后，将门锁好，就在祥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马车离开之后，牛若水也好，祥子也好，都没有注意到缀在他们身后的影子，毕竟这会儿还没有到宵禁的时候，街上走路的行人虽然不多，但是也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那人远远跟在马车后面，知道见马车进了那李府之后才若无其事地离开。

    李万金这会儿正在书房看书信，见牛若水回来了，便将那信顺手放进袖口中，笑着迎了上去，“夫人今日辛苦了！那会儿有人给我送来消息，说是京城那边出了些事情，所以为夫我就匆忙离开，也没同你说一声。”他拉着牛若水的手，“我们酒楼才刚开张，无论生意如何，都不要紧，慢慢来就是。”

    李万金若是怒气冲冲地指责，那牛若水这边自然也是有一箩筐的话等着呢，只是他如此温柔小意，她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
    牛若水顺势靠在李万金怀中，道：“都是我的错，我总是想着一口气吃成个胖子，将乔苏比到尘埃中，让那些免费试吃的人进到酒楼中来，影响了酒楼的生意。不过这布告已经贴出去了，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，收是收不回来了！不过还好，虽然这酒楼开张没有赚头，但是也没有亏本！明天想来也是如此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亏就是赚到了！”李万金笑着说道，“你这两天免费试吃虽然是影响了酒楼的生意，但是在顺州百姓的心中，定然是留下了一个好印象的。而且我们酒楼的菜式口味都不错，我虽然今天没在酒楼那里停留多久，但是听到也都是夸奖的话！这开酒楼，手艺才是最重要的，想来日后，我们这酒楼一定会日进金斗的！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牛若水深吸一口气，“你放心！我一定会帮你收拾了那个乔苏的！”

    李万金的唇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弧度，声音却是依然温柔，“我相信夫人。夫人也是忙了一天了，赶快去洗漱吧！我已经让侍女烧了热水，你好好泡一泡，也解解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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